“凭什么,你又不是青稚的谁。”
说罢,数暖从他面前走过去,上了马车。
从始至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马车很快轱辘轱辘地走了。
晟千墨留在原地,冷风簌簌地吹来,他低垂着眼帘,嘴角牵起一丝低低地笑。
凭什么。
啊。
是。
……
数暖坐在马车上,抱着青稚,蹭着青稚的斗篷帽,紧紧闭了闭眼睛,无声痛哭。
又不是没有一个人过,这四年又不是白白捱过来的,又不是非得要一个晟叔叔才可以活下去……
可是,为什么要出现……
注定是要离开的人,为什么还要出现……
为什么说不记得数暖,又为什么要借着青稚跟她告别,为什么啊。
数暖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哭出声来,却委屈得要快不能自理。
回到珩府时,数暖已经不哭了,但眼睛红红的,陈伯担心了一整晚,看到她这副模样回来,还以为青稚怎么了,问清楚了才知道青稚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几日要好好休养吃药。
陈伯担心数暖这孩子有什么事憋着,只是盘问了半天,数暖始终还是说自己没事,陈伯知道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