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宁死不屈!”
纪叙白在学生座位间负手游走,一边不紧不慢地道:“李国无一兵一卒,是为没有丝毫的抗压能力,让百姓去抵抗吗?那样只会血流成河,那么还能考虑做点什么呢?救百姓。投降以后,成为敌军的附属国,百姓尚可安居乐业,这是唯二可行之路。”
“唯二?敢问公子,另一条可行之路是什么?”
“就是你们所说的,带领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去冲个头破血流,与李国一并葬亡。”
……
温知故站在讲台上,手指紧紧地按在书的边缘,却一点一点地用力,终于撕啦一声,不小心撕破了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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