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流血了,若不是侯爷告诉我了,你连包扎伤口都省了,又哪里知道疼不疼的。”
提到这事晟执御就来气,他觉得任何一个女子受伤了都是会喊疼的,但纪西离不一样,倔得很,四年以来,不管大大小小的伤都得他带着她去治她才肯老老实实治伤,不然都不打算管自己的。
纪西离有点无奈,她在北戈真的被他保护得很好了,那时候不管有什么重活都是他帮着她做,又哪里真的会受到什么重伤,大多时候就只是她自己不小心磕到碰到了,本来就都是一些小伤罢了,偏偏他每次都看得很重,一点伤疤都不让她留。
但尽管如此,纪西离还是回答:“真的不疼。”
“好端端的怎么会把手划伤了?”
纪西离颇是窘迫地咳了一声说,“就……我早上练剑的时候,一时分心伤到了。”
她当时还想着自己回殿里头拿点清水冲一冲就好了,可宫里头这些人却愣是把她受伤这事闹得很大,又是请御医又是把皇帝特地取消了早朝赶过来看她,纪西离自己都觉得小题大做了。
晟执御怔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随即敛了色,轻轻应了一声道:“下次小心点。”说完又否定了自己的话,对她说,“这阵子都不要碰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