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缓缓地倒了下来。
原太史大喊道:“去叫军医过来!快些!”
温有衣虽然被不少将士拦了下来,却仍是怒不可遏地冲纪叙白吼道:“纪叙白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还敢缠着阿姐!翰林院的人都瞎了眼吗?连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都敢收下?!”
对于军营里的那些将士而言,这无疑是令人震惊不已的事情,因为在他们看来,温有衣一直以来都是很沉稳温和的一个副将,哪怕是练兵的时候也从不跟将士们急眼,可这会儿却视翰林院的纪太傅为杀父仇人都不为过。
“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会让这样的疯子留在军营里?此人妄图刺杀纪太傅,还不速速将他拿下!”原太史气恼至极。
他跟纪太傅不对头是一回事,但有人胆敢触犯翰林院的威严又是另一回事,哪怕这个人是晟军军营里头的某个将领!
“谁敢!”温知故死死地盯住原太史,厉声道。
原太史更是震惊、难以置信:“纪少夫人,你明明是纪太傅的妻子,为何要选择帮一个外人!”
温知故冰冷无情地道:“温有衣不是外人,是我的弟弟。我早已和纪叙白和离了,太史莫要乱叫人。”
她攥紧着拳头,可是手还是在发抖,她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