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下来了成吗?大夫说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属下去敲门就好了……”
然而,纪二少充耳不闻似的,忍着腹部伤口的撕裂剧痛,始终还是缓缓地走下了马车,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便已经痛到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但他又必须过来这一趟。
军令如山,温有衣行刺了他,此事可大可小,他得亲自来一趟。
温知故两次肯主动去翰林院找他,都是为了她弟弟的事情,可见温有衣对她有多重要,他一点也不想她再为了温有衣的事情担惊受怕。
可下人看着纪二少明明受了重伤,还要拖着伤痛来找人,心疼得不得了。
可这纪二少,又哪里肯听人劝呢。
温简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娘亲落下什么东西回来找了,结果开门一看,是爹爹。
看起来很苍白的爹爹。
“小简……你娘亲呢?”纪叙白痛得忍不住扶了一下门,很艰难地喘息。
温简鼻翼抖动着,望着他说:“娘亲出去了。”
“那,爹爹进去等她回来……”
温简伸出两只小手拦住了他,警惕地盯着他说:“你不许进去。”
纪叙白看着他。
温简的目光没有先前那样地崇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