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渴了?”
纪叙白一边咳嗽一边摇头,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很用力地按着纪侯爷的手,硬撑着从榻上起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虚弱地痛苦喘息。
“叙白,哪里不舒服吗?”纪西离看到自己弟弟这副样子,说到底还是心疼的。
她记得在北戈四年里,纪叙白就是遭受了再多的苦难,也不曾像此时此刻这样,仿佛身心都被折磨了个透彻,却仍得不到解脱的模样。
“带我去,城外。”纪叙白尚且还算口齿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纪侯爷一听,当即就拒绝了:“不成,大夫说你近来都受不得风,你去不得!”
纪侯爷知道纪叙白是要去给温知故送行,若是以往也就罢了,如今纪叙白身上受了这样重的伤,又哪里能让他就这样跑出去找温知故……
然而,纪叙白接下来的语气却更加坚定沉着,“那我就,自己,去。”
说罢,纪叙白硬撑着剧痛,自己缓缓地从床榻上下来。
那坚定的举动,大有要爬也得爬去城外见人的意思。
纪侯爷又是痛心又是无奈,最终还是大手一挥,让底下的人来搀扶纪二少,扶着他坐上木轮椅推了出去,上了马车后,纪西离主动跟了上去,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