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是撑不过三五日了。”
话音刚落,数暖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低着头,瞳孔涣散,怔怔地看着她怀里的小家伙,目无表情,声音轻渺得仿佛羽絮飘落:“你先走吧。”
“王妃……”
“你走吧。”数暖缓缓闭了闭眼睛,疲惫至极。
等徐太医走了后,数暖认真又小心翼翼地给青稚的小手抹药,一边对着小青稚很温柔地自言自语。
林间清清绿绿的一片,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溪水声。
青稚在这样清脆好听的流水声中渐渐地醒来,像是一只生了病的脆弱不堪的蝴蝶,缓缓地睁开了羽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