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地瞧着她,有点怯生生地:“我要先,先,先看病人。”
数暖坐的这辆马车宽敞偌大,足够施展身手的了。
所以数暖把青稚抱上了马车后,把小家伙放在了坐榻上躺下,镜澈和二傻子随即上了马车。
二傻子把脉的方式和寻常大夫也不太一样,她是轻轻捏着青稚的小手指,一根一根手指的看,把她十根手指头都看了一遍,这才抬起头,皱了皱眉说:“没,没什么,气息了。”
数暖并不意外,轻轻点头:“太医说撑不过这几日了。”
说完,又吸了吸鼻子。
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难受得紧。
镜澈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在此之前,他也只是以为青稚中毒了,却不曾想到,会严重到危及生命。
“能救吗?”镜澈转头去看二傻子。
二傻子听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了看他,咬住唇,犹豫了好一会说:“你,你把背篓,给我。”
然后,又垂下了头,看着自己前不久才划破过的手指头。
镜澈很快把她的背篓拿上了马车,二傻子翻了翻背篓,找出来一样紫色的干草,忽然顿了一下,抬头跟数暖说:“要找,找一个屋子,泡,药浴。”
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