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去问娘亲:“爹爹会好吗?”
“不知道……”温知故说着,毫无察觉,眼泪从滴落了下来,她伸指擦拭了去,然后蹲下身来,看着温简哑声说:“小简,不要让娘亲担心,你先出去,让你祖父给你弄点吃的,然后乖乖回自己屋子里睡一觉,等你醒了,再来看爹爹,好不好?”
小家伙都憔悴成什么样了,她那么好那么乖的小简啊。
却要跟着她操心难受。
温简哽咽着点了点头,却还是抱着娘亲不肯撒手。
无法,温知故只有亲自把孩子抱了出去,让下人带小家伙去进食了,她这才放心重新走回了纪叙白的房间。
心里再一次压抑下来。
仿佛有一种疼痛无形之中压迫着自己,令自己无法抗衡。
她在床榻边缓缓地坐下来,抬起头,直视病床上的男人。
浑身伤得没一块好皮,就连脸庞那里也贴了好几处纱布,薄薄的唇泛着森冷的苍白,像是个活死人。
只有那只右手还算完整地从缠着的纱布里露出来,几根手指却泛着臃肿,纸一般透明的发白。
温知故垂眸看着他许久,忽然伸出手,微微发抖着去摸了一下他的手指。
这会儿脑子浑浑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