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她要走,总得要给他一个适应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这才离开了他一日,他便觉得没有温知故的自己,哪里都是不对的。
“就这两日。”温知故平静道,“放手。”
纪叙白再一点一点把她的手松开了,总感觉嗓子越来越疼了,好像是有炭火在炙烤着自己,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说不出话来。
温知故跪坐在床上好一会,才垂着眸下床去倒热水。
坐下来想喂他喝水,纪叙白却咳嗽着摇了摇头,哑声说:“不渴。”
然而,嘴唇都白了的。
温知故沉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她说不上是怒气多一些,还是不知所措更多一些。
她完全不知道要拿这个无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