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又有什么意义!
温知故转过头,微微仰着头,试图想要抑制住流泪的冲动,可是根本就做不到。
纪叙白的眼泪,纪叙白的忏悔,纪叙白的绝望……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绝望……
仿佛是她让他这样痛不欲生……
可是,怎么会呢……
耳边是他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仿佛整颗心都萦绕着对不起三个字。
明明流泪的那个人是他,却仿佛是滴溅在自己的心脏上。
一阵紧一阵的疼痛,在剧烈地收缩。
她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可能会压抑到快疯了,甚至于是,喘不上气来,明明每一次很用力地吸了气进去,可却难受得呼不出气来,她得微微张着口才能维持着呼吸。
温知故缓缓地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是举步艰难的。
她把手放在门边,过了好一会,伸手要轻轻推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又转头走了回去,站在床榻前,垂着眸,眼眶通红地看着床榻上痛哭的纪叙白,她忽然勾起唇笑了,眼泪流下来,温知故轻声说:“别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她忍不住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