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给他擦拭身体。
尽管她动作很轻了,但纪叙白还是疼得时不时会倒抽气。
温知故偶尔冷冷地抬眸看他一眼,再低下头时,又更放轻了力度。
温知故一边擦拭他的身体,一边轻声地唤他:“纪叙白。”
纪叙白疼痛难忍地低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疼吗?”
“嗯……”纪叙白呼吸都变得有些短促了。
“活该。”温知故面无形容。
纪叙白低哼着,没敢说什么。
本来就是……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纪叙白受伤的这阵子以来,一直都是温知故给他擦拭身体,温知故起初到底是有些抵触的,尽管在此之前便已经很熟悉他的颀长身材了,到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下来,能够做到给他擦拭身体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起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