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都要发霉了。”
温知故很客观地分析:“你这样的人出去,怕是会吓到别人。”
“只要,知故不嫌弃我,我又不在乎旁人。”
温知故淡道:“我嫌弃。”
纪叙白很失落地垂下目,一边咳嗽一边拉住她的手指,低声地:“我想出去……”
温知故:“……”
纪叙白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温知故说不上自己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就觉得很复杂,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心里有点软。
纪叙白的指腹带着淡淡地温热,熨贴着她的手心。
他几根手指指腹轻轻按着她的手心,有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心口上暗自涌动。
温知故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指。
温知故一怔,推开他的手指,一抬头,对上纪叙白那双微微亮起来的眼睛,仿佛是深邃的暗夜里盛了最亮的星辰,好看得不像话。
一直以来,纪太傅在翰林院都是引人注目的那一个人,他又有才华,人又帅气。
尽管此番被烧成了重伤,但却仍是毁灭不去,他那双宛若深潭般深深吸引人的漂亮的眼睛。
尤其此时此刻,泛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