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却是觉得无奈至极。
换作是旁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定是没有勇气上街的,但是纪叙白大概是仗着自己本来就长得好看,根本就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就要她带着他往人多的地方去。
路过一家辩论的馆子,温知故推着他过去远远地听了一会,纪叙白没多大兴趣地说:“知故,走了。”
温知故只好推着他走了。
然后听到纪叙白背后诋毁人:“都是些什么人,改明儿要让李太师来看看他都收了些什么学生。”
温知故冷嗤了一声,说得好像他自己就是什么好人了。
她的确是不认同方才在馆子里辩论的有些学生的偏激言论,不过辩论么,总是各有说辞的。纪叙白诋毁人的方式却是一点也没变过,看到自己看不惯的,非得要说些难听话。
当年在书院里上他的课,班上的人可都被他训斥过的,自然,也包括她自己。
不过,她承认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他的才华,别的那是一概不认的。
纪叙白也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温知故没怎么说话,他抬起头,这会儿的目光又变得有些担心了:“知故,你有没有生气?”
温知故面无形容:“你还要去哪里?”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