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纪叙白有恩怨,但只是个人恩怨,她并不觉得纪叙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他能让温简崇拜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温简的爹爹,就连温简都知道,自己的爹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又为什么要妄自菲薄。
纪叙白似乎是顿了一顿,他思考她的话,想了许久许久的,然后莞尔,声音很轻很轻啊:“可那都是过去了。”
“失去双腿就叫没有未来了吗?”温知故冷嗤了一声,“我可记得以前纪太傅在书院里的时候成天跟底下的学生讲那些大道理,我就不信纪太傅想不起来,自己活下去的信念是什么。与其成日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恢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