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温知故是出去给自己洗衣服去了,心里更是难受了。
她好好的一个晟军军师,那双手明明是要用来写好看的字的,怎么就非得要沦为伺候他洗衣做饭的了……
他若是没有伤成这副德行,又哪里非得要她为了自己受这样莫须有的委屈。
纪叙白把她冰凉的手儿裹进自己的掌心里,要一点点地温暖她的手,可心里始终是不舒坦,越想越不舒坦。
尤其是听着她时不时地要低低地咳嗽一声,纪叙听着自己的心都要跟着揪起来了,忍不住低声地唤她,“知故……”
温知故没醒,露出的半张脸都透着疲惫的神色。
纪叙白却不能也没法就这么看着温知故趴在这继续受凉下去,他强撑着双手用力的疼痛,试图想要把温知故拉到床榻上,但哪怕是他用尽了浑身解数,非但没把温知故拉起来,自己还痛得浑身都在冒冷汗,纪叙白的手微微发抖着抓紧她,仰头靠在睡枕上低低地笑:“知故……我真的没用……知故……”
他连抱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纪叙白嘲笑完自己,不得不冒着吵醒温知故的危险,尽量压低着嗓音唤了守在外头的侍婢进来帮忙。
好在温知故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哪怕被折腾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