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尽管心里慌乱成了一团,但表情依旧是故作沉着地目视前方,一边声音淡淡地开口道:“你多想了。”
岂越淡笑着眯起眸看向别处,“也许吧。”
心口很痛。
他突然发现很难以去接受这样突如其来涌上胸口的感觉。
是他终于清清醒醒地意识过来,他和温知故之间的间隔不再只是纪叙白,而是温知故自己离他越来越远。
这让岂越难以接受又不得不相信。
尽管,温知故并不承认。
可他跟温知故共处了这么久,他太知道温知故淡淡的性子,她从来就不愿意多说一句废话,可就在他问起纪叙白的时候,温知故仿佛是有源源不断的话要说,若不是他停下来了脚步,也许温知故还要再说下去……
那些话,表面上听起来都是对纪叙白的嫌弃,但是语气里却又尽是那种无法言明的甜蜜。
是……温知故在乎纪叙白。
意识到了这一点,岂越便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像温知故所言的那样,是他多想了。
大概采办好了以后,不少的添置得要人雇一辆马车送到她的新院子去,岂越倒是爽快,一路送温知故回去,到了她新的住处以后,观赏了一番院落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