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亲自做了一对手套,就想让他戴着会舒服一些。
但是纪叙白静静道:“扔了。”
温知故默了一会,抬眸看了看他,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波澜,却又仿佛暗涌着万般情绪,清冷的眸色渐渐地愈冷下去,微微启唇:“扔哪了?”
纪叙白平平淡淡地口气:“不记得了。”
空气似乎一点点地凝固了下来。
温知故沉默地盯着他,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而纪叙白的脸色更是十分淡漠,根本不为所动衷。
夹杂在这样诡谲的氛围之中的李芳菲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率先打破了僵局,李芳菲咳嗽了一声开口道:“那个什么,温军师你是上街买东西吗?”
温知故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李芳菲只好尴尬地换了个方向问纪叙白,“太傅你刚才说要买什么来着?”
尴尬的是,纪叙白也没有理她。
这样过了许久,是温知故先有了反应,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眸,似乎是回神过来了,低头不紧不慢地把自己褡裢上随身携带的木兔子找出来,往地上随手一扔,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连一句话都不肯再跟纪叙白讲了。
原来她一直都把木兔子随身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