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温知故给他涂上药膏时,尽管动作很小心翼翼了,但还是感觉得到纪叙白的后背线条微微的颤动,他还是很痛。
但是纪叙白趴在睡枕上哑声说:“不疼。”
温知故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人的脑袋,活该疼死你。
她没法跟他沟通,只能自己更加小心翼翼地抹药,这一大片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也因为这浑身遍处的的伤,纪叙白会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纪太傅变得在她面前卑微得害怕拖累她,也情有可原……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给纪叙白重新换上一身衣衫时,她不得不要把他下身的衣料也给扒了,纪叙白特别别扭地说:“能不能……不脱……”
温知故斜瞥他一眼,声音淡淡:“可以,你就这么裸着上身吧。”
纪叙白闷哼了一声,察觉出温知故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便也没敢再跟她顶嘴了。
温知故是等扒光了他身上衣衫才反应过来纪叙白为什么不肯让他脱光衣服了,她静默了一瞬,咬了咬牙,有些生气地把衣衫一把扔在了他身上,“纪叙白,你要不要脸的!”
“我不是故意的……”
“……还能有人逼着你吗?”她好心给他上药,他竟然自己在脑海里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