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纪叙白说话,眨了眨睫毛,迷迷糊糊地渐渐睡着了过去……
翌日,温知故破天荒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来时,纪叙白已经不在床上了,温知故从床榻上起来,才意识过来自己浑身酸痛得很,一时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王八蛋”,这才咬着唇忍着痛起来了。
她穿好了衣裳,见脖子上又被某人咬了几个或深或浅地吻痕,只好又去围了条围巾。
推开门出去时,看到了纪叙白拄着拐杖在很勤奋地来回锻炼走路,虽然走得很慢很吃痛,但却很努力地往前走着每一步。
温知故看了一会,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又折回去拿了一件斗篷,走出去从他身后给他披上了,然后走到他面前,搀扶过他的手,“怎么没让人帮你?”
“我自己要一个人走的,知故我一个人可以。”纪叙白的目光透着几分坚定。
温知故定定地看着他片刻,松开了手,让他自己走。
纪叙白一边走一边跟她说:“知故,我打算过两日就回翰林院了。”
温知故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着急什么。
但是接下来她就听到了答案,纪叙白说:“我要走一趟后门,让老院长帮我尽快把你的户籍迁到纪家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