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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一会,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去找人了。
温知故大概是着急得脑子浑了,也忘了要坐马车这回事,而是自己走路到翰林院过去的,不过,她并没有走到翰林院大门口,便停下来了脚步。
大概是深冬的时节,这会儿又落了日,天色灰蒙蒙的,又下着雪,有些阴沉沉地感觉。
不远处的石柱底下,纪叙白背对着她站在那里,一个女子抱着纪叙白,俩人许久都没有动过,温知故站在树底下看着他们,也没有动。
温知故是木木地看着那一幕的,看着看着,眼泪不自禁流下来。
她抬手拭泪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如果是别的女人,温知故大概不会这样害怕,可那个抱着纪叙白的女人,是死去的凌雪。
不,是没有死去的凌雪。
是即便化成灰她都认得的凌雪。
是因为凌雪,她的一切一切都被纪叙白报复性地毁了。
是……纪叙白过去真真切切地那样喜欢过的凌雪。
她回来了。
温知故不敢看下去,她恍惚地走远,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直到脚底被石头一崴,人摔了下去,疼痛着,清醒了过来。
温知故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