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不见了。
纪叙白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床榻许久,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甚至脸庞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变化,他终于垂下了眸,走出了房间,又轻轻推开了隔壁的房门,温简还在屋里头熟睡中,纪叙白看着自己儿子好一会,才退了出来,轻轻带上了门。
他就在院外的石阶上坐下来,平平静静地看着眼前飘落下来的雪花,忽然慢慢地勾起了唇,要笑不笑的样子。
大概是觉得有些悲惨,温知故这次为了推开他,连小简都不要了。
她就这样走了啊。
连一声道别都没有,连一个原因都没有给他,便说走就走。
以前他觉得自己狠心,如今一心栽在温知故身上了,又觉得温知故更狠心,她便没有一点点地……舍不得自己吗?
纪叙白低头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着笑了笑,满腹沉痛,用来难过。
温知故就靠在院子外不远处的拐角石墙上,微微闭着眼睛,抵靠着冰冷的墙壁,迎面吹着冷刺刺的寒风,可心里又是麻木的。
她是做好了要离开的打算,但她没想到纪叙白会大半夜跑过来找她。
她侧目,看到了迎着风雪坐在院外一动不动的纪叙白,他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