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能接受。
就像她当年对纪叙白一见钟情,得知了他喜欢凌雪的事情后,便甘愿就此却步,独自咽下那份喜欢。
她想要的爱情,从来就只是我和你,被任何别的人插足进来,她都觉得变了质。
更何况……
更何况,这个人是凌雪。
是让她几度陷在噩梦当中的凌雪。
面前忽然停住了一双白色靴子。
很熟悉,是她按着纪叙白的尺寸做的靴子,靴边镶着淡淡蓝色的流云繁纹,再往上看,是雪白长衫垂下来的一双修长的腿。
纪叙白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宁静平淡,线条冷峻好看的脸庞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不过是平平淡淡地站在风雪底下,单薄的身姿清冷矜贵,他并非是带着情绪过来的,他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优雅文静,他还是那个令人敬仰的纪太傅。
只不过失态的那个人变成了温知故。
她蹲在墙角边,微微仰起头,像个被人丢弃的可怜孩子,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是一下子流下来,而是慢慢地涌动,慢慢地凝聚到眼眶里,终于盈满,一大颗眼泪珠子从眼珠子中央落下去。
纪叙白静静地看着她,一动没动。
他越发的冷静,薄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