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愿意听,因为纪叙白所讲的也不无道理。
天太冷了,温知故把人推回了殿里头去,纪叙白坐在轮椅上,拆开了她买回来的糕点吃了一口,甜糯可口,又忍不住拿到温知故嘴边给她尝一口,温知故别开头说:“我不吃。”
“吃一口。”
“不吃甜的。”
“你夫君求你赏脸吃一口。”
温知故别着头弯了一下唇,笑了。这才转头回去吃了一口他递过来的甜糕,然后又嫌弃又甜蜜地说:“甜死了,你怎么老爱吃这个。”
纪叙白又把她咬了一口的甜糕拿回来,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舔了舔唇说:“你夫君就这点嗜好了。”
温知故把他推到了坐榻那边,自己又回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垂着头,双眸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迷蒙,看不清,但是却还是抖颤着手指,打开了那包药,面无形容地将药粉倒进茶杯里。
纪叙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知故,你在吃什么药?”
温知故轻轻垂着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张了张嘴,有些口干舌燥地低声说:“不是染了风寒吗?”
纪叙白自己又推着轮椅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手怎么凉凉的。”
“刚才出去吹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