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子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苏哥哥你说……”
青稚话音未落,忽然苏苏那边咣当地一声刺耳声响,苏苏手里的酒杯摔了下去。
青稚抬头望过去时,却看到苏苏低头想捡酒杯来着,但发现酒杯碎了,便让人进来收拾残局,又换了新的酒杯过来。
青稚有点怔然:“苏哥哥,怎么了?”
“没事,刚才手滑了。”苏苏又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这才微笑着看向她,“你刚才是说,你跟温简要成婚了,是吗?”
青稚有点犹疑地看着他,点头。
苏苏噙着笑看着她,不言不语。
似乎是为她高兴,又似乎不是。
但他开了口,慢悠悠地笑:“挺好的,温简为人向来很好,你又和他认识最久。”
他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不对的,但仔细一想,又似乎是有意要和自己作比较的。
只是那时的青稚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什么,只因为一直以来在她心里,苏苏都是很好很好的大哥哥一般的存在。
是和温简不一样的。
这一晚,苏苏喝了许多许多的酒。
苏苏说:“青稚,这次打了胜仗,我真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