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辈子。
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羞耻,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灭的。
她唯一能做到的,除了逃避,依旧只能够是逃避。
两日后,抵达灵山城外附近的山头边上,青稚让军队驻扎在山脚下歇息一晚,而她则打算抽空去灵山城内看望纪小时,只不过,苏苏不放心她一个人,非得要陪着她一起去灵山。
所以,她也只好让苏苏跟着同行了。
彼时,还在灵山书院里的纪小时还不知道温简和青稚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回到灵山后,平平稳稳地在书院里待了这几天,那会儿还在上课跑神儿呢,她回来的这几天,总觉得许太傅给她一种身上处处透着有奸情的感觉,也许这跟她当初休沐临走之前碰到许太傅跟一个女子暧昧不清有关,所以哪怕此时此刻许太傅很从容不迫地给他们认真讲课,纪小时自己的脑海中却老是忍不住往不太好的方向浮想联翩……
以至于许太傅走到她面前并且抽走她挡在脸边的书冷漠看着她的时候,她才回神过来自己跟个发痴的傻子一样痴望着许岑然大半天了,许岑然问她,“我方才讲了什么?”
纪小时自然是灰溜溜地低下头,摇头说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