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姐本来就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可她一想到青稚要去那么遥远的地方,就还是觉得难过。
纪小时最终还是目送着青稚和苏苏离开了。
她很伤心地回到城里,忍不住去写了封信,信里全都是愤怒的问话,她就想知道哥哥到底做了什么让青稚姐无法容忍的事情,为什么青稚会这么决然并明确地告诉她,他们不合适,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纪小时把信寄出去了以后,心情糟糕得很,也忘了要回山上去这回事,很烦躁地找了家酒肆,实在是忍不住想喝点酒解闷。
她只要一想到青稚跟她说那句话的眼神,就很难受很难受。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青稚和哥哥那么好的人!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走到今日这样的地步……
不过,纪小时伤心归伤心,自己也不傻,觉得自己喝得有些醉了,也不敢逗留在外边太久,付了钱便走了,她想要回到山上去,但人却迷迷糊糊地走到了许岑然的家门口,想着乖乖蹲在他家院门外面等人回来的……
然而,许岑然在天黑前下山回来时,却看到了喝醉酒的纪小时歪着脑袋趴在自己院子的门外睡着了。
许岑然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原本是对于纪小时言而无信并没有在天黑前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