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吵架,因为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小时,只要你答应哥哥,从此以后不再去见他,哥哥就不把这事告诉爹娘。”温简又睁开眼睛道。
纪小时睁着通红的双眼瞪着他,用那种“没门!”的眼神很生气地跟温简说:“爹爹娘亲早就知道了!”
温简:“……何时?”
“我休沐回来的头一天晚上就告诉娘亲和爹爹了!”
温简不知道她到底在神气什么,“爹娘答应你了?”
纪小时扭开了头,扁着嘴,委屈巴巴地,不肯跟他说话了。
温简却是看明白了,“既然没有答应你,你就该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纪小时转头回来,望着他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跟青稚姐姐能在一起就是对的,我跟太傅在一起就是错的吗?”
“你……你知道什么你就拿我跟青稚来做对比?我与青稚从小到大相识,你那位太傅呢?你才认识他多久?他连对你一个小朋友都敢说那样恬不知耻的话,你就敢担保他是什么样的人?甚至要把自己的一生托付到他身上?!”
“我……我……反正太傅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对我很好!而且从一开始就是我缠着他不放,他也一直都跟我强调不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