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故叫纪小时跟着她不开心，她不想让那么开心快乐的纪小时被这样糟糕的自己传染到。
游游荡荡的，她只能提前数日回到了灵山书院。
冬天还未过去，山上寒风簌簌而过，徐栩走在山上，冷不丁浑身一颤，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袄子，她低着头走在山路上，整个人浑浑沌沌，有听到树上清脆的鸟鸣声，叽叽喳喳的，而她自己的心里同样乱糟糟成一团，似乎连走路也只是仅仅靠着意识在走。
徐栩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时候的自己，状态有多么的糟糕。
身后的人喊了她那么多次，她却真的听不到，直到被人从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徐栩竟然吓得大叫了一声，听到身后的人赶紧道，“是我！”
徐栩怔怔地，人还迷糊着，心有余惊地转头过去，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忘了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栩栩……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口说话的人是谢阳。
原本谢阳还以为他是头一个这么早回到灵山书院的人了，但看到徐栩竟然和他同一天上山，他又是惊讶又是惊喜，这才按耐不住过来跟徐栩打招呼的，却没想到会把徐栩吓了一大跳，并且……徐栩现在的脸色看起来憔悴苍白得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