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学来的狡猾?”
“这才不是狡猾,沫沫只是……只是……”温沫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只说了一半,就又趴在他怀里埋下了头,小脸浅红,不敢再说下去……
镜凌轻轻抓住了她的小手的同时,缓缓地圈过她的细腰,让温沫沫几乎是半坐在他的腿上,他低头垂眸,看着她越来越泛着红的颈子,嗓音沙哑又温淡地:“只是什么?”
温沫沫咬着唇,含糊不清地小声嘟囔,“没什么……”
若换作是寻常,镜凌大概不可能揪着这点小事不放,但大概这会儿人生病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热烫,怀里又抱着这么一个人儿,镜凌似乎没打算这么放过温沫沫算了,他抓着她的小手,温热的掌心裹着她,微微用力地捏弄了两下她软滑滑的小手指,温沫沫顿时疼得喊了一声,“哥哥……”
“只是什么?”镜凌半哄半威迫地要她说,一边说还要一边捏她的手指。
温沫沫从未想过镜凌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是他这样弄疼她的手,温沫沫又怕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小声地回答:“只是……想跟哥哥在一起……”
她的气息很轻软,说话的时候,贴着他的胸口位置,就好像有轻轻软软的毛羽在扫着他的心脏。
镜凌微微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