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上,眼神冷冰冰地看着还在饮酒的何若槿。
而何若槿是喝了由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旁边站了个人,他手里端着酒盏,眯起眸把眼前的人打量了打量,似乎才认出来,从嘴里散漫地吐出字来,“娘亲,你怎么过来了?”
何夫人冷冷地看着他:“我不过来,你是不是要喝到昏天暗地去?”
何若槿略微跳了一下眉毛,他总算是肯慢慢地坐直了身体,然后,放下手里的酒盏,低头,不紧不慢地把凌乱不整的衣衫系好,垂着双眸静静道:“只是放松了两天,娘亲不要太担心。”
“放松?若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何夫人气愤道。
何若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清晰的嘲讽弧度,像是在嘲笑自己过去循规蹈矩的这些年,他慢悠悠地开口道:“娘亲,我过去就是过得太拘谨了,所以我现在不痛快。”
“娘亲知道你心里难受,娘亲都知道!可是这不是你这样发泄自己的理由,若槿,娘亲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必作践自己的,你明不明白!”何夫人越说越心痛。
她从小养到大的好孩子,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没有人比她更加心痛。
何若槿听到何夫人这番话,神色微微顿了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