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时候,藏在袖口里的手指攥得紧紧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恬不知耻,但是为了娘亲,为了爹爹和哥哥,她不得不这样做。
程白闻言,淡然的目光落在她呈上来的一纸信物上,那上面画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是当年他在裴府随手作的画。
程白看着那幅画片刻,指尖轻轻划拉了两下画纸边角,又折下边角,总算是笑了笑,抬眸问道:“瑜儿翻找得挺辛苦的吧。”
被识穿的裴瑜面色一讪,轻轻咳了一声道:“我一直……一直留着程哥哥这幅画的。”
程白笑意浅浅,也不再拆穿她了,淡淡地“嗯”了一声说,“好,我知道了,所以瑜儿找我所谓何事?”
裴瑜咬了咬唇,还想再拐弯抹角说点别的话,但她看着程白那笑容,隐约感觉有点不妙,便还是硬着头皮直接说:“我知道我哥的案子是归程哥哥这边调查的,我……我是想说,程哥哥能不能……”
“能不能徇私舞弊,包庇裴迟的罪行?”程白不紧不慢地把她未说完的话接着说了下去。
裴瑜怔了一下,面上微红,又忍不住接着说:“我知道程哥哥跟我哥如今已经反目成仇,可是,我……”
程白盯着她看了一会,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