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下雨了,是淅淅沥沥的毛雨,空气也泛着潮湿,连呼吸都是冰冰凉凉的,溏心正要打算回身拿伞,陈父已经拿了把伞跑出来了,一边叨叨念:“你这孩子怎么也没跟爹说一声就跑了,下雨了你知不知道?回头又得生病!”
溏心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一句,生病了就没人给你做饭吃了是吧。
但他表面上还是什么都没说,从混账爹手里拿过了伞才走了。
溏心感到挺奇怪的,这一场雨落下来,他心里似乎慢慢平复下来了不少。
他慢慢地冷静以后,想到莫知非昨夜毕竟喝醉了酒,他喝了那么多酒,指不定第二天起来就忘断片了,他实在不必对昨晚的荒唐耿耿于怀。
再怎么样,那也不是真的。
但尽管如此,溏心心里还是有些怅然若失,他看着雨滴沿着油纸伞边沿淌落,周遭有些水雾朦胧地渲染开,不小心沾了雨滴的指尖也微微湿了,有点用力地攥住。
大概是下雨天的关系,溏心到太医院的时候,太医院还没见什么人,溏心一个人默默跟在某位太医后面做事,却仍是心不在焉的。
一直到时辰到点了以后,太医们陆陆续续的到了,有人忍不住抱怨起今日早起的这场猝不及防的雨……
除了镜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