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靠在坐榻边上瞪着他的莫知非，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莫知非撇了撇嘴道：“脚被撞了一下。”
“疼吗？”
莫知非低头小幅度晃了一下腿，“有点吧。”
溏心皱着眉走过来蹲下，“我看看。”
莫知非愣了一下，大概也没想到溏心突然就过来蹲下，他下意识要把脚收回来，但溏心却按住了他的脚踝，“我看一下。”
“啊！”莫知非又叫。
溏心以为是碰到他的伤处了，赶紧松开了手，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我碰到了吗？”
莫知非眼神闪烁地收回自己的脚，清了清嗓子说，“那什么，我腿没事。”莫知非生怕溏心再纠结这个问题，又连不迭伸手指了指坐榻案几上的酒，“你先别弄了，喝两杯呗？”
溏心盯着他，不吭声。
莫知非却似乎从溏心这个眼神里瞬间读懂了什么，他赶紧开口解释道，“那什么，这次是水果酒，喝不醉的，你总不至于连点水果酒都喝不了吧？”
溏心默默地看向放在小火炉上温着的那壶水果酒，没有回答莫知非是与不是，而是过了好一会，才放下了手里的册子，在坐榻另一边坐了下来。
莫知非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