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发出来般寒冽:“你敢招惹我,我就敢疯给你看。”
“是吗?你那位心心念念的那位少爷,知道你是这样可怕的人吗?”陈希冷笑道。
溏心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冷冷地,凌厉似锋。
而陈希看透了溏心的本质,讥讽地笑了笑,走近了溏心,这一次,在溏心动手之前,他扼住了溏心的颈脖,将他抵在了树身上,任由溏心对他又掐又咬,他扼得很用力,令溏心张了口,别说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溏心的脸上也很快变得愈发痛苦扭曲,越发濒临窒息……
然而这样痛苦的溏心落入陈希眼里,他却更加高兴更加痛快了,他甚至伸出了另一只手,从溏心的背后伸过去,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不知道的,从背后看会以为陈希在温柔地抱着溏心说什么动听的情话,但他说出口的话,却清清晰晰地充斥了讥诮,“溏心,母债子尝,你该是什么样的人,就得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敢僭越那一步,我就不会放过你。”
陈希说完这句话,终于松开手。
溏心捂着通红的颈脖,俯身剧烈地干呕咳嗽起来,他张大了口不停地喘息,却被寒冽的风呛着了,又咳嗽得更厉害了,嗓子眼都咳哑了,但当他双眼血红地抬起头时,陈希的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