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警告你程白,老子跟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变态不一样,你少打我主意!”裴迟越说越头痛,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就觉得他一看到程白就会被气得不行。
然而,程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完了,才对他说:“我不打你主意。”
裴迟瞪住他,不信他的话。
开什么玩笑,程白这个死变态若不是仍对他心心念念,又怎么可能帮他这么大忙。
程白随手执起酒杯,慢悠悠地倒了杯酒,抿了一口酒液,平静道:“裴迟,我若真想打你主意,在牢里的时候你就逃不了,更别提现在。”
裴迟听到这话,面色微微变了变,但总归来说还是不太好,他刚坐下来想再喝口酒,冷不丁发现了哪儿不太对劲,他抬头一看,酒杯已经落在了程白手中,他顿时又恼火起来,“你喝我喝过的酒杯,你恶不恶心?!”
程白神色一顿,“我岂知这是你喝过的?更何况,男人之间喝同一酒杯,这就算恶心了?那从前你我在书院念书时,你对我做过更恶心的事都有。”
“你闭嘴!你还敢提从前?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一个不正常的人做这种事就是恶心!”
“我不正常?”程白轻轻地挑起了眉,慢慢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