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暄眼角微微勾了一下，眼神挺直白的：“你想练吗？”
“王爷教我，我就练。”裴瑜顺着他的心思来，果不其然，顾成暄听到这句话后，去轻轻勾了勾嘴角，然后伸臂一捞，把坐在书桌上的裴瑜给抱了下来，手掌心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好。”
“流氓！”裴瑜感觉屁股着火似的坐了下去，有点气急败坏，然后耳边传来顾成暄的低笑，“摸一下就流氓了？”
“王爷乱摸！”
顾成暄只好附声点了点头，又浅笑道，“那让摸手吗？”
裴瑜犹豫了一下，赏赐似的，不太情愿地点了头说，“行吧……”
若是手也不让顾成暄摸，那也太过分了，这老家伙那么喜欢自己，让他干看着不能吃已经很让他难受了，手手也不给摸一下那也太苛刻了，她可不能这么憋着人家。
不过好在接下来练字的时候，顾成暄很专心教她，裴瑜也很认真学，虽说字帖还是没有写得像顾成暄那么好看，但好在是比过去写的字要进步了许多。
裴瑜写完几张字帖，忍不住抬起头，笑眼弯弯地问顾成暄，“王爷，我是不是你教过的字写得最好看的？”
顾成暄挺专注地看了她一会，静静地“嗯”了一声，未等裴瑜开口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