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连作梦都喊着晟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哪怕是这个时候,林半夏也并不妒忌晟泠,她从始至终不恨不怨,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不疼。
她只是太疼了,所以也更清醒了。
晟泠跟温沫沫还有纪小时从院里出来时,听着温沫沫说的笑话,偶尔配合地笑一笑,抬眸间,便看到了规规矩矩站在院外,好似在等人的林半夏。
“好像是林半夏。”纪小时拉了拉晟泠的手,小声说。
“什么好像,就是她啊。”纪小时纠正她的话说。
她们都以为只是碰巧遇到罢了,直到林半夏主动走过来,朝她们分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