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坑坑洼洼的小水洼,一阶一阶的青石砖被雨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空气中泛着干干净净的雨水味道,有点微凉的钻进鼻间。
莫知非按着溏心的肩膀,大半边伞都往溏心身上靠,生怕淋湿到他,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溏心的耳朵,但很快又移开,怕冻着他耳朵似的。
但溏心却很是敏锐地感触到了莫知非手背的冰凉,出了宫门他就忍不住把莫知非的手拉下来了,放到他手心里握了握,暖和着。
莫知非摸了一下鼻子,有点感动,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心心你干嘛。”
明知故问,但还是要问。
谁叫他心里头甜,不嚷嚷出来他难受呢。
溏心没吭声,只是握紧他的手。
莫知非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冰凉凉的空气,“下雨真好!”
溏心:“……神经,”
“哼,我才不是神经。”
莫知非有时候也挺幼稚的,就算跟溏心互怼,他也舍不得说溏心半句不好。
但两个人拉着手在长道上走了没多久,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莫知非顿住了脚步,他认得出那是他们莫府的马车,于是,未等马车里的人下来,他就开口说:“你回去跟我爹娘禀报一声,就说我晚点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