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非很沮丧地松手，放开了溏心，低头在一旁的坐榻坐了下来。
像是一只自闭的狗狗，蔫了吧唧的趴着耳朵，开始闷不作声，垂头丧气。
溏心站在坐榻前，默默地看着他那颗脑袋半晌，抿了一下被他吻得有点湿红的嘴唇，转动眼珠子四下看了看，把毛巾找过来，按着他头，莫知非晃了一下，听到头顶上的溏心低声说“别动”，他便安安分分坐在坐榻上继续垂头丧气，任由着溏心给他擦干头发。
溏心很安静地给他擦了一会头发，摸了摸他发尖上一小撮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低声说：“少爷，你这儿有一撮头发翘起来了。”
莫知非脸上还是闷闷地，莫名其妙地伸手摸了摸，“有吗？”
他没摸到，溏心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摸那一小撮发，“这儿。”
莫知非摸了一会，越摸越翘了，溏心忍着笑给他梳下来，“傻少爷。”
“我才不傻。”莫知非闷声哼哼的要把手放下来，但溏心却抓住了他的手没让他离开，他抓着莫知非的手放到他嘴边，低头，很小心地亲了亲莫知非的手指，又没有马上放开，抵在温热的唇边，他开口说话，每说一个字，莫知非的手指有跟着微微地动。
溏心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