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闻言,抬眸看了看他问道:“我摸了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啊!”话音未落,裴迟喘息着尖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一点前所未有过的抖颤呻`吟,他惊恐无比地瞪了程白一眼,再僵硬地低下头,看到程白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捻住了他胸口的一点。
那种触电般的战栗感一下子从脚趾尖猛地蹿上胸口,根本抵抗不住就叫了出声。
裴迟的声线原本是那种很清亮的音色,但猝不及防溢出来的那一声却带着抖颤、喘息,就好像是好好的一副水墨画忽然被染开了,变得有些朦胧。
裴迟喘得很急促,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松手!”
程白沉静地盯着他的脸庞,喉结慢慢地往下攥动,淡淡的说:“你耳朵红了。”
“我去你大爷的!你才耳朵红了!狗东西你松不松手!”裴迟这下真的急红了眼,抬手要揍他,但程白没给他机会,他的拳头一挥过来就被他握住了,然后被程白顺势抓着他两只手往椅背后面撂过去,用他解下来的衣衫很用力捆住了,裴迟使劲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出来,怒瞪着程白道:“狗东西你干什么!你快给我松开!”
“别动。”程白极其冷淡地道,“你老老实实坐着,等我给你上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