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变得这样,而是一直都是这样。
只不过从前伪装得太好罢了。
裴迟收回目光,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不太高兴地看向了画舫外,过了好一会又很冷漠地跟他说:“程白你死心吧。”
程白轻轻眯起眸:“你叫死心就死心,裴迟你本事很大吗?”
裴迟被他修雅又从容不迫的语调堵塞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是没你本事大,但我跟你绝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程白把他从上打量到下,很直白地温言道:“不都一样带把儿吗?”
裴迟又被他呛到了,他没想到像程白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说起荤话来比他还惊人,裴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迟怒视着程白,想也不想又一脚踹过去,不出意外又被程白握住了脚,裴迟气不过又伸出另一条腿,结果这下非但没能踹到程白,还被程白顺势往他那边一拽,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就从榻背上滑下去,紧跟着他大叫了一声:“程白我操`你大爷!”
裴迟两条腿被冷不丁顶开,程白还坐在他的面前,他那样被迫分开的姿势,羞耻得就好像专门等着程白享用似的,裴迟一边怒骂一边挣扎,然而程白抓住他两条腿并不松手,还挺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