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走过来的,崔太冲思量着这大抵是王逊为他们琅琊王氏的千里驹将来进入中枢铺路了;双方向来关系融洽,再说琅琊王氏在朝野上下颇有势力,再加上王机自从考取状元之后,政绩颇佳,操作起来完全不费什么力气,崔太冲自然乐得卖个好处。
崔太冲的反应和昨日王逊所言并无不同,当然这也要多亏了王机的出身和两家的交情,若是换成其他人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王机可是多次听闻这位崔侍郎是如何对待那些毫无根基的寒门官员的,“家父曾多次来信叮嘱小侄不可留恋京城的繁华,要像世伯一般心怀天下万民,早日去为百姓做些实事才行。世伯昔日在南阳知府任上兴修水利、建桥铺路,至今仍为南阳百姓铭记于心,小侄至今还记得昔日游学南阳之时在桥头所见赞颂世伯的诗文......”说罢王机摇头晃脑的吟诵起这首诗来。
此乃崔太冲的得意之作,眼见许多年过去仍然有人记的如此清楚,他不仅老怀大慰,“哈哈,王贤弟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贤侄不愧为琅琊王氏的千里驹。”
心情大好的崔太冲看王机越发的顺眼起来,难得地开口给他讲解起外放的经验来,“料想贤侄不会像那些庸人一般,只想挑个繁华的好去处,当上几年同知、知府,狠狠捞上一笔银子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