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女人】和他如今的状态有微妙的重合与相似,应该没有被绫辻行人看出什么端倪。
哈桑说:【你以后要小心,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呼吸、身体状态、气质和气势、行走和身体习惯、说话语气和间隔、语调的变化和应急时的反应……但凡有一点相同,你的幻象就可能会被绫辻行人扒出来。】
赤松流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也是他几乎不出现在江户川乱步面前的理由之一。
也就是和哈桑说几句话的功夫,太宰治就追了出来。
他殷勤地走到赤松流身边, 像是护花使者一样挡住了有些烈的阳光:“流子酱, 你走的太快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却见赤松流微微侧脸看过来,此刻他的神情纵然似笑非笑, 眼中却再无茶室内时的热烈爱意。
赤松流调侃太宰治:“你反应也挺快,配合得不错。”
太宰治神色一垮,一副沮丧的样子:“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追求流子你啊。”
赤松流走在太宰治身边,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在太宰治表示不介意后,就抽了起来。
叼着烟说话,远处监视的人很难通过唇语看出赤松流在说什么。
赤松流含糊其辞地说:“我也很认真地在表演一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