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肿起好大一个包。
王庆气得差点跳过去一人踹一脚,“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王师兄,我的脚威了。”
“我也是。”
王庆额头青筋直跳,喊了其他人过来去拖那张网,可邪门的是后来上前的几个人也突然摔了个狗吃屎,情况比前面几个人还严重,牙掉不说,嘴巴肿得说不出话,嘴角的血混着唾液往下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王师兄,这、这不关我们的事,这地儿有古怪!”
王庆不信邪,不就是一些不能扑腾的雪尾燕,能有什么古怪,再喊了人过来,不出意外的,这群人也摔了。看上去真的像是没注意脚下绊住摔了,但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凑巧,三次就有问题了。
王庆拔出剑,走向那群雪尾燕,他已经走得非常谨慎了,结果也还没碰到那张网,就不知道怎么地脚下一个跟跄往地上一扑,面门一痛,再抬头已是在脑门上磕出一个血口。
“怎么回事。”洛南城队伍那边又有人过来,为首的正是连王庆也言听计从的第一人,他目光锐利的扫向白聿,“是你做了手脚。”
白一脸无辜与其对望:“你有何证据?”
这人冷笑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剑,指着白聿:“是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