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得赶紧答题，紧急的时候也不管那么多了，立即按照徐帆的答案说了出来：“他是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创立起了缙云集团的前身。”
一回答完，她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身无分文怎么可能创业，别说以前了，就是现在，谁创业不需要点资金，就是摆个地摊也得几千块钱的资本。
徐帆不会是在故意害她出错吧？
这样一想，她望向徐帆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的色彩。
诡异的是，此时古装老头也盯着徐帆，而不是盯着问题的回答者王莹莹，一双老眼里，一道精光闪过。
徐帆也是心中一惊，暗道糟糕，他的身份可能被这老家伙看出来了。
曾经地仙级别的强者，藏匿气息的功法还是有一点的，徐帆只要他不运行内气，再厉害的高手也别想看出他是修道之人。
可是，刚才他用灵气传音告诉王莹莹答案时，用到了内气，这就难免泄露出来，从而引起了老头的注意。
“爷爷，爷爷。”旁边的林海瑶发现老头只顾看徐帆，而不是看回答问题的王莹莹，也没有说人家回答正确与否，于是只好轻轻推了老头一下。
“咳咳……”老头回应过来，尴尬地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