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抓到了,放个假轻松一下都这么难。”
舔了一口手里大的离谱的棉花糖,他转身朝那个方向一步一步走去,路上的行人纷纷给这个穿了一身奇怪道袍的年轻人让路。
来得混混基本上都横七竖八躺在了地上,陆国栋为了不让马水琴害怕,都是用拳头,把灵气打到对方体内,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印记,当然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马水琴瞪大眼睛看着完好无损的陆国栋,眼里都是不敢置信,的确,任谁看见前几天还面的像包子一样的人,一个星期的后已经能在一群刀口舔血的人群里大杀四方了,恐怕都只会比这个表情更夸张。
陆国栋戒备的看着那个中年人问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准备留下点什么?”
那人弯腰行礼,站起来笑道:“不用了,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自取其辱了。”说完,竟然转身逃跑了,而且极不顾及形象,陆国栋愣在了那里。
然后挠挠头眼神恢复清明,转身看到马水琴羞涩的站在那里,以前她怎么会再外面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这会回过神来,越想脸上越滚烫。
于是乎一路上无论陆国栋怎么说好话,她都坚定的要回家,陆国栋仰天长叹。
把马水琴送到她住的地方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