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做哥哥的会这样爱你?”
霁月脑袋像浆糊,整个人被颠簸着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满脸的红晕,不确定的叫道:“老公?”后来霁月为这两个字付出了代价,呜咽道:“慢、慢些。”嗓子都喊哑了。
……
第二天霁月醒来没看见临渊,这种上完就跑的情景一看就不是甜宠总裁文,而是那种渣贱虐恋。可是他要怎么带球跑,怎么流产心如死灰?不经历这些又怎么能够最后he?霁月一时悲从中来,两眼含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临渊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如此情态的霁月,眼神一沉,清醒过来后悔了?走到床边坐在霁月旁边,摸着霁月光裸的脊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以后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了。”
霁月忍不住颤了颤小身板,总觉得此时哥哥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可怕,满是不容置疑和不能反驳。
霁月忽然想起一事,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掀开被子颤着腿一瘸一拐的找到沙发上的书包,从里面翻着东西。
临渊没有动作,任由霁月满屋子乱跑。左右门锁好了。
霁月手里拿着一张红纸又走了过来,展开来是一张剪好的“囍”字,霁月不客气的指使着临渊,“哥哥,你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