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苏钰看了看客厅里的表,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阿墨快要下班了,我该做饭了,这次一定要做的很好吃。”苏钰切着菜,想到以前他削水果不小心划到手,阿墨很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给他上药,说他的手是拿画笔的手,很金贵,还给他吹气。
想起往事的苏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温柔甜蜜,眼神却怔怔的拿着刀子往手臂上划。“阿墨,我疼,你怎么不来亲亲我呀?”
季舒带着医生给苏钰包扎好伤口,苏钰叹了口气,“阿墨今晚又加班了,他总是很忙。”
季舒认真填写好最新的病情,“病人已经出现了自残行为,抑郁不能再拖延了。若是发现不及时,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等苏钰伤口恢复精神也好些后,季舒和苏钰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谈论有关画方面的事情。
苏钰说了几句,皱了皱眉毛,“阿墨以前也很喜欢画,很喜欢问我这方面的事情,但最喜欢的还是我的画,说我是他最喜欢的画家,我们还没住在一起之前,他房里装饰的都是我的画作,就连办公室都有一副。我刚开始画的太糟糕了,简直就是黑历史,阿墨竟然也收藏了,我特别想毁掉,阿墨就放到了卧室,说不让别人看到。”
季舒装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