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子的耳朵,“你学学别人家的雌子,怎么我就这么倒霉遇不到好的?你带随遇屋了吗?”
雌子小心的往回揪着自己的耳朵,“轻、轻点。随遇屋体积大,又占地又没用。”
“没用?你让我晚上睡哪?”
“我带了睡袋。”
“我怎么就这么苦命看上了你,荒郊野外的你让我睡睡袋?”
雌子苦哈哈的讨着饶,间隙间埋怨的瞪了一眼霁月。
临渊看到霁月看着旁边闹腾的一对,眼里满是羡慕,还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耳朵,然后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他。那个雌子被他的雄子随意亲昵的揪着耳朵,关系看起来十分亲近,还真是好运!
临渊眼神一僵,又看了看那个雄子的动作,不、他拒绝。
霁月眼里的期待变成了失落,装作幸灾乐祸的打趣道:“那个雌子真可怜,他的雄子太凶了,耳朵一看就很疼。”雄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很直接的就抱怨,两人虽然看似在吵架,但感情一看就很深。
而临渊却对他一点要求也没有,也从不说他哪里惹他不高兴了,霁月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心里很惶恐,总觉得临渊是把不满记在了心里,等攒够了失望就对他放手,会让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情愿临渊像那